于交通,才能做到“兵贵神速”。照这样看来,太宗皇帝营建长安的深谋远虑,实在不能不佩服。
他想得出了神,便照顾不到路上的情况。横路上穿出来一辆犊车——那头蛮牛可能犯了脾气,低着头一个劲往前直冲,驾车的汉子飞舞着长鞭,大喊:“让路,让路!”郑徽先没有注意,等他警觉,慌忙勒马,用力太猛,那匹枣骝马前蹄上扬,直立了起来,郑徽无法再在鞍上坐得住,一滑,从马后滑了下来。
阿娃和杨淮、牛五,赶紧都下了马,“摔坏了没有?摔坏了没有?”阿娃急得满脸通红,不住地问。
郑徽略略有些痛楚,为了安慰阿娃,他一跃而起,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笑道:“真是让你说中了,摔下来的是我不是你。”
大家看了他这样轻松的神情,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牛五重又上马,赶上去把郑徽的马找了回来。
“你也真是。”阿娃还在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幸亏脚还没有让蹬勾住,要不然着地拖了你下去,你想想看,那怎么得了?”说着眼圈都有些红了。
郑徽默默地接受了她的责备,心里却非常感动,人与人相处,常要在遭遇挫折时才看得出感情的深浅;这一摔,摔得阿娃的真情流露,让他把摔下地的痛楚都忘记了。
“慈恩寺快到了。”牛五说:“郎君和小娘子一路逛了去吧。走一走,活活血,就稍微摔着点也不碍了。”
“好!”郑徽转脸对阿娃笑道:“我不骑马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于是,他们一路闲谈着往晋昌坊走去,走不多远,仿佛听见后面有勒马的声音,然后又听到杨淮在问:“贾兴哥,你来干什么?”
郑徽回头一看,贾兴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在擦汗,他喘着气说:“韦十五郎来了,叫我请郎君回去!”
郑徽很诧异,这不会是普通的拜访,一定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谈,便问贾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