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但似乎不愿让刘雄看出他的本心,强自镇静着问道:“那里的宋军?荆州的吗?”
“咦!”刘雄故意很诧异地:“怎么,宋朝派两路军队侵犯我们蜀国;校尉,你还不知道?”
“什么?”对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你说‘我们蜀国’?”
“是!”刘雄平静地答道:“我们蜀国。”
蜀军军官怔怔地望着他,困惑地自语:“这……这是怎么回事。”
“校尉。”刘雄歉然地说:“实在对不起,有些话我不能跟你说。不过遇到校尉这样沉着的人,我很高兴,请问贵姓?”
“我姓周”
“周兄!”刘雄顺口改了称呼,亲切自然:“我一定要跟袁将军说,你很会办事。”
听这口气,姓周的又是一愣,然后,他似乎一下子想通了,顿时换了谦恭的神色:“我冒昧请教阁下的身份。”
“此时我还不便跟你说。”刘雄答道:“军情紧急,事不宜迟。”
“是!我马上带你去到指挥使府里去。不过,我该如何通报?”
“你只说我是开封来的,也算是王都统所派,有机密要事面陈。”
“喔!王都统?可是王节度使?”
“对了!就是名讳上昭下远的王节度使。”
“好!好!”姓周的又问:“那两位呢?”
“跟我一起的。不过,他们先不必见袁将军;到了府里再说吧。”
一起到了蜀军战棹都指挥使府,层层通报到宿醉不醒的袁德宏那里,大为惊异;一下把残醉都驱除了,仔细想了想问道:“你们可曾搜了他的身上?”
“搜过了。没有带什么武器,只有一丸蜡丸,说要面呈将军。”
“好!带他来。”
刘雄神色自若地被否!领了进来,见了袁德宏,自己报明身份姓名,假冒为王昭远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