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利于刺客的。”
“啊,原来是这样子的。”秦舞阳不自觉地又兴奋了,“照此说来,真是如入无人之境,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我要你去想。”荆轲点点头说:“只要一入殿中,接近嬴政,便多的是机会。至不济混战一场,也能刺死嬴政。就怕自乱步骤,慌了手脚,该做的不做,那就无药可救了。”
“不会,决不会!”秦舞阳的信心,陡然高昂,“也用不着混战,应该可以轻轻易易,一刺便死!”
“可也别把事情看得太容易了!”太子丹这样告诫了一句。
“请放心!”秦舞阳平静地回答,“我想通了。不过--。”
“还有疑问?”
“没有疑问。我问的是以后——刺死嬴政以后!”
这还用问吗!太子丹和荆轲都觉得十分诧异--尤其是太子丹,表情更为复杂,兼有忧虑和受窘的神色。
秦舞阳对事物的了解,总是迟了一步,—看太子丹和荆轲是这样的神色,才意识到自己必是把话说错了,然后再细想一想,顿时悔恨莫及!本心无他,措词不善,难怪叫人误会,而这个误会是太严重了!
由于他恨不得把心剖开来给太子丹和荆轲看,因此,刚刚归于平静的态度,又变得浮躁而近于慌乱了。
“太子,荆先生!”他口不择言地分辩,“你们都想到那里去了?以为我秦舞阳贪生怕死吗?我不是这意思,决不是这意思,——一去咸阳,自然以死报国,决无丝毫侥幸之心。我不会说话,但是,我的心,太子总该知道的——。”
就在他喘一口气的空隙,太子丹截断了他的声音,“舞阳,有话慢慢说!”同时很有力地摆一摆手,示意不要抢他的话。
但是,太子丹却来再说下去,他需要静一静,同时希望大家也都静一静,把刚才因误解而挑动的情绪平伏下来。
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