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请赐训诲!”
“训诲不敢当。却是有句话盼你紧记:遇事处之泰然!”
“是。”秦舞阳这样答应着,然而他不知道如何才可泰然?
“舞阳,你知道太子遣你随我去咸阳,是何使命?”
“此是国家机要,我不知道,也不敢打听。”
“那么今天——。”荆轲把话顿住,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太子丹。
太子丹心知这不过是一种谦让的礼貌,所以摆一摆手,表示授权给他来宣布这件机要。
“今天告诉你吧,舞阳!”荆轲放低了声音说:“你我是去刺杀秦王嬴政。”
他的声音虽低,在秦舞阳耳际,却如听见了轰然巨响的暴雷,心头一震,身子不由得摇动了。不过,他随即想起荆轲的告诫,勉强维持着无动于中的姿态,而脸色大变,却是他自己所无法察觉的。
荆轲看一看太子丹,接着又说:“如果另有变化,你不能去,那时候,我希望你不必失望。”
“荆先生,荆先生!”秦舞阳急急问道,“可是你觉得我不能胜任其事?”
“不是的。”了然荆轲心意的太子丹赶紧插口,代为解释:“原意要等一位有名的剑客,你是后补。如果这几天那位正选到了,当然你就不必去下!这不是荆先生此刻有了什么改变。”
这一说,秦舞阳心里才好过些,脸色比较正常了。
“刺杀嬴政,就用那天你试过的那把淬毒的匕首。舞阳,你记住,只要破皮见血,嬴政必死无疑,所以你用那把匕首,不必出以狮子搏兔之力。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我明白。”
“好!来一试。”
荆轲向太子丹告个罪,退入别室,把那个地图盒拿了出来,请太子丹暂充嬴政,演习如何在秦宫行刺。
秦舞阳不知地图的作用是什么?只依照指示,两手捧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