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是回卫国是那里呢?”昭妫试探着问道:“太子待你这么好,大家都说你会在我们燕国做一番大事。你没有理由到别的地方去。”
荆轲心想,这样一问一答,以至于词穷,难免会泄漏了机密,心生警惕,便采取了敷袒衍的态度:“你的话不错,我要在燕国做一番大事,现在已经官拜上卿,太子又专门替我修了房子,我还要到什么地方去?”
这一说,昭妫又觉得人生充满了乐趣和希望,但总还是有些不放心,幽幽地说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过些日子再也想不起人家来了。”
“我不是那种人。”荆轲把她一把揽入怀中,吻着她说:“我已说过,我在蒸国一天,我们相聚一天,决不会冷落了你。”
昭妫这下真个满心舒畅了,柔顺地依偎着荆轲,度过了一个温馨的上午。
到了饭后,太子丹又派人来请了。先请荆轲写了给孟苍的信,立即打发专人送往榆次。办完了这件正事,太子丹郑重其事地把他带入一座花木抹疏,靠近后宫,极其幽静的别院;屋中已燃起一炉清心涤虑的沉榆香,还有一张形制古朴的七弦琴,端端正正地放在当地,琴上覆着一方锦袱,琴后摆着一方极工细的篾席。
“噢!”荆轲欣喜地说,“已安排好了。”
“你请稍坐。”太子丹又嘱咐道:“别忘了我的话,那女伶官脾气极其怪僻,万一有失礼之处,请看我的薄面,勿与计较。”
“是!”荆轲答道:“我以礼自持,相信决不会惹得那位女伶官着恼。”
“是的。我只是过虑。你请坐,我去招呼她。”
太子丹转入内室,却不见再出来。稍停,香风微度,一位身材极其苗条的女郎出现,头上盖一块玄色罗巾,看不见她的面貌,然而双手如玉,令荆轲无法想象这只手是生在一个极丑陋的女人手上。
那女伶官轻轻移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