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见一见,看她如何以德服人?不过,不便冒昧请求,怕王翠翘做不到,会感到为难。
“翠翘姐,你应该饿了。”
“我吃不下。”
“为什么?”阿狗问道,“莫非——”
“是的。”王翠翘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素芳的遭遇,我听了很难过。我不及她!”
这最后一句话,使得阿狗不能再狼吞虎咽了。“翠翘姊,”
他说,“我从来没有见你服过输。”
“实在是我输了!”她很快又改口,“不!我不该这么说!我没有跟她赌什么。我应该敬重她、感激她!”
“对了!”阿狗很快地接口,“她救了二爷。”
“还有你。”王翠翘说,“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都是她救的命,我怎么能不感激!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报答?”
“有个最好的办法。翠翘姊,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为什么不说。难道你说错了,我还怪你?”
“我倒不以为自己是错了,只怕翠翘姊明知道不对,仍旧不愿意听我的劝。”
“你要劝我什么?”
“把头发留起来还俗,或者先还俗,再留头发。”阿狗停了一下说:“翠翘姊,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王翠翘歉然地答说:“不过,我实在办不到!”
“那就不必再说了。”阿狗拿眼望着窗外,“你对素芳的感激,也是多余的。”
刚谈到这里,只见窗外有急匆匆的人影,两人不由得都中止了谈话,定睛细看,进来的是悟能。
“李施主,总督衙门派了人来,说是胡总督立等你回去。”
“喔,”阿狗为防其中有诈,起身向王翠翘说:“我先看看去!”
走出大殿一看,果然是胡宗宪贴身的卫士:“总督等李爷,急如星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