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我解释明白,你就知道我另有苦心。”略停一下,他欣然说道:“这样,还是照原来的办法,你们跟冈本一起走,怎么样?”
阿狗没有表示,只转脸去问徐海:“二哥,你看怎么样?”
徐海满怀悲苦,意乱如麻,连阿狗说的什么话都未听清楚,只是茫然地望着。等阿狗重新又问一遍,他方始答说:“兄弟,一切都由你决定,你说怎么就怎么!”
这责任就重了!需要考虑周详。罗龙文怕他还不能信任,觉得索性就此时说个明白也好,因而问说:“要不要我拿整个经过作一番解释?”
“只要你愿意,我们自然要听。”
“好!我先说一句话,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如果我有不利于你们的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手到擒来,你信不信?不信就试试!”
这几句话,说得年轻好胜的阿狗不服:“你知道我们带着什么?”他指一指地窖:“一支钩连枪、一把朴刀,久在暗处,黑里头也能看得见人;你要抓我们两个,只怕先要赔上几条性命!”
“我何必跟你们动武,受你们的暗算?我不会暗算你们吗?”罗龙文笑道:“我倒问你,你用烟熏过老鼠洞没有?”
“没有。”
“那总捉过蟋蟀吧?”罗龙文说,“捉蟋蟀有个声东击西的法子,这一个洞中灌水,那一个洞口张个纱罩,等它自投罗网。我要捉你们俩。可以烟熏、可以水灌,怕你们不出来?”
听这一说,阿狗不作声了。这当然是已默认了罗龙文确有放他们一条生路的诚意,不过,这也值不得感激,所以闭口不语。
罗龙文当然猜到了他的心思。只要他能恢复信任,一切便都不妨从长计议,而这里却不是长谈的地方,“你们大概也饿了!”他站起身来说:“到前面我那里去。我们一面吃饭一面谈。你们看如何?”
“这里呢?”阿狗指着床问,“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