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了!”
照子倏地回身,面有怒容;但从窗格中看到阿狗的歉疚的神情,她的脸色缓和了,“分享他人的秘密,往往是很不幸的事,我太不聪明了!”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不怪你。”
“你真了不起!”阿狗一半真心,一半恭维地:“其实倒是我不聪明。”
“这些话,现在不必提了。”照子抬眼看着他问:“我只希望知道,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一、两天。”阿狗紧接着说:“我马上会安排你住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去,你休息一两天,就可以回去了。”
“回哪里?”
这句话将阿狗问得一愣,“是,是,”他嗫嚅着说:“当然是回慰安所。”
“我还以为可以回九州呢!”
阿狗忽然心中一动,不愿跟她再谈下去,“我立刻派人来替你挪地方。”他说,“我们到晚上再细谈。”
阿狗转身回了后园,找到徐家管杂务的人,关照他挑一处安静而隐蔽的地方供照子住宿,供给从丰,但必须派人严密看守,不准与任何人见面交谈。
然后便直奔上房,只见徐海与王翠翘正有吃饭;却另外设着一副杯盘,因而便问:“有客来?”
“是替你预备的。”王翠翘说:“坐下来!阿海有好些话等你来谈。”
“你怎么把照子软禁了?”徐海问说。
“我怕她泄露机关。她已经看出来了,那两条船是官军自己放火烧掉的。这也怪我不好,无意中漏了话。”接着,他将整个经过,扼要说了一遍。
“怪不得!辛五郎不肯马上作决定。”
原来这是罗龙文的设计。牺牲两条船,便可以有个强有力的藉口。这天上午紧急会商,辛五郎要求再派船来,陈可表示很难,即令能够抽调得出两条大船来补充,也怕旷日废时,主张倭人先走一半,留下一半。万一无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