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当心有人放火。”
“好了,小心总是不错的。”叶麻不大喜欢听不吉之言,所以作了这样一个结论,随即又问:“好的方面,倒说来听听看。”
“好的方面,在卦象当中是很清楚的。不说别的,单音一个‘离’字,要言不烦,就都说尽了!”
此言一出,无不动容,亦是无不接受了这一解释。叶麻倏地起立,右手握拳,在左掌中重重一击,表示下定了决心。
“走!”他说,“决定走!”
“走有个走法,”洪东冈问说:“坐沙船走,吉利不吉利?”
“凡是坐船走,都是吉利的。换句话说,只要是从水路就吉利。什么道理呢?就因为是水的缘故:水火既济,上上大吉。”
“这话也通。”江稻生提出一个疑问:“不过也要看方向。离卦的方位是南,应该往南走,现在回川沙是往北,吉利不吉利呢?
一提到方向,徐海就想到了,确是一个漏洞;不过他的机变很快,马上就想好了解释,等江稻生的话一完,立刻便有答复:“方位不是这么算的。要拿占卦的人做主体;我们是在川沙之南,离开南面就对了。”
这话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但因他态度从容,所以除了江稻生仍然将信将疑以外,其余的人都点头称是。
“再说,”徐海不容江稻生细想,接着又说:“离卦不好的是有相隔不通的样子。反过来说,只要相通不隔就好了!这也是一种警告,告诉我们,不能再把自己关在一处地方,应该打通出路。”
“对!”黄侃深以为然,“占卦本就是要趋吉避凶。所谓‘君子问祸不问福’,就因为事先知道有祸,便可以想法子避开。”
“正是这话。”徐海问道:“大家还有什么疑难要问的?”
“没有啥了!多疑反而不好。”叶麻望着西沉的落日说道:“太阳下去了,凉快点了!老徐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