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办法?未来就不能乐观了。所以这样哼哼哈哈地敷衍着。
池大老爷当然看出他的神态有异,“小福,”他微带不悦地说。“你当我抓不住邵定侯?我倒问你,不用这个办法,还有什么更靠得住的办法。”
“办法是好的。不过,光是办法好没用。”
“要怎样才有用?”
“要靠下面的人帮忙。”小福答道,“老爷不知道,团练的名气坏得很,都是一班地痞流氓在把持。”
“团练风气之坏,也不是我们一个地方,或者一时如此;处处这样,无足为奇。只要他们把事情办好,其他我都可以不管。”
“说来说去,就是老爷交代的事,不见得能够办好。”小福说道,“邵定候的船上,抬上去两个樟木箱子,重得不得了,八个码头上的人,抬那两个木箱子都吃力,都说装的是银子——”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必说了。”池大老爷抢着开口;而且是真的不痛快。
这因为池大老爷是个很爱朋友的人,认为小福的话,侮蔑了陶通判,就像自己遭受侮蔑一样,自然心里不舒服。
其实倒是小福料事比较准确,陶通判竟负所托,空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