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邵哲拍着腿说,“你就像亲眼见及我醉态。”
“现在还不要紧。但要早治,回头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下来。照方服用,百日以后,可以痊愈。”
“感谢之至,真是感谢之至!”
“爹!”青子在一旁又说了,“你也要谢谢我。”
“对,多亏你把朱家叔叔留下来。该谢,该谢!”说着拈了一块极大的肉脯,塞在青子嘴里。
“朱老弟!”邵哲改了称呼,“你从令师几年了?”
不提师父还好,一提起来,朱文停杯不饮,脸上立刻浮起一层阴暗的颜色。
这黯然不欢的神情,立即引起了邵哲的关切,但苦于不知从何问起?那就唯有陪着他一起沉默了。
青子虽然聪明,对于这些情形,到底还不明白,只觉得谈得很热闹地,忽然一下子都不说话了,令人奇怪,于是开口要问,刚喊得一声“朱叔叔”,随即为她父亲所喝阻:
“别跟朱叔叔噜嗦!”
这一下,朱文才发觉他替邵家父女带来了不愉快的情绪,一方面感到抱歉,一方面又觉得邵哲的关切之情可感。多少天来的奔波,心头也积下许多抑郁,如果有一个合意的朋友,可以倾吐心事,未始不是一快。而且自己对师父的官司,大包大揽地拍了胸脯,其实颇有惶惑之处,无法解决,也许旁观者清,真不妨听听邵哲的意见。
因此他决定把他师父的官司,原原本本说与邵哲听,但这些悲惨的经历,他却不愿让天真无邪、看得世间一切无不善良的青子听见,所以看着她说道:“我请你办件事,行不行?”
青子点点头:“行。”
“我想请你替我看住我的马。我马上还有东西,别叫人偷走了。”
“嗯!”青子稍微有些不愿意,但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我替你看住。你可快来!”
“好,我跟你爹爹说完了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