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兴奋得手足发抖。
“缇萦!”朱文轻轻地喊着,从窗外伸进手来,接着身子一长,似乎在爬窗子。”
缇萦大惊。“你要干什么?”
“我要进来,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不行!一不行!”说着,她用两手去推朱文,人倒是推下去了,两手却握在人家手里了。
“那么,你到后院!”
她住的西厢,只有一道门通正屋,而正屋的门早就闩上了,怎么出得去?
“不行,我无法出来!”她又想到了父亲,使劲夺着手。轻声喝道:“你好大胆子!还不快走!”
朱文轻轻地笑了,“师父必定告诉你了。”他说,“你不能听一面之词,也该让我有个诉冤的机会。”
这话惹得缇萦大为不悦,她是孝顺女儿,听不得这样的话:“我不听爹的话听谁的?”她冷笑一声,“哼,冤枉了你?你是天下第一个君子好人。”
“虽不是第一也不坏。”朱文紧接着又说:“师父骂我犹可说,你此刻也骂我,可真是冤上加冤了。你不想想,都是为了你才闹出来这么个纸漏。”
“你简直是胡说!与我何干?”
朱文诧异之至:“师父没有跟你说——”
“说什么?”
“我替你买绣襦的事。”
缇萦也诧异了,“何曾说过?”
“这就是了!”朱文的口吻,越发欣快,“师父为何瞒着这件事不说?你想想看。”
缇萦看这情形,可以想象得到,内中必是另有一番曲折。她自然想知道,但又怕时间长了,万一父亲半夜醒来,发觉了,这可是一场难以收拾的大风波。
她还在踌躇不决时,朱文却在催促了。
“你快从窗子里爬出来,我细细告诉你。”朱文又说:“而且我还有东西给你。”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