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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张白牌听用(2 / 4)

难遣紫紫春恨。账春宵,枕欹红玉,中有沧桑影。定山堂畔,白头可照明镜。”

“这是上半阕。”顾千里说,“原来是咏君家横波夫人。”顾千里说,“我这个‘定’字原可不打。”

“君家之‘君’,应该改一个字。”燕红笑道,“改个‘我’字。”

“啊,啊!”顾千里惊喜地说,“真是巧了!”

原来“定山堂”是“江左三大家”之一龚芝麓的别署。所以顾千里道是“君家”;但“横波夫人”却姓顾——秦淮四大名妓之一的顾眉生,因而燕红说要改为“我家”。

“我也没有想到横波夫人出于君家。”龚定庵笑道,“真是巧不可言。”

“还是没有想想的好。”顾千里也很豁达,“想到了有忌讳,就没有这样的好词了。请往下念!”

于是龚定庵念下半阕:

“记得肠断江南,花飞两岸,老去才还尽;何不绛云楼下去,同礼穹天钟磐?青史闲看,红妆浅拜,回护五宗肯;漳江一传,心头蓦地来省。”

“结句好!真正是史笔。”顾千里说,“这首词,如果没有白牌,就不能这么好。”

“是啊!‘漳’字在牌中就没有。”

“‘漳江’指谁?”

“指黄石斋。”龚定庵说,“这个典故,出在余淡心的《板桥杂记》上。”

《板桥杂记》专记明末清初的秦淮风月,燕红料想这个典故与秦淮“旧院”有关,便不再问,要问的是另外几个不明白的典故。

“‘五万春花’指什么?”

“京师广和楼戏园,有一副长联,叫做:‘大千秋色在眉头,看遍翠暖珠香,重游瞻部;五万春花如梦里,记得丁歌甲舞,曾睡昆仑。’相传是龚芝麓所作。”

“‘绛云楼’是钱牧斋的藏书楼,我知道。”燕红又问,“‘同礼空王钟磬’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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