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毛病,我于心不安。现在我拜托你3件事:第一、支票的下落;第二、不知道小黄跟姓陈的,在做的一桩生意,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三、小黄此刻关在哪里?”
“好!晓得了;我马上去办。办到怎么样一个程度,下午我来给金先生回话。”
“也不限于下午,随时可以打电话来,哪怕深夜也不要紧。你只要把大名告诉接电话的人,一定可以找到我。”说完,金雄白取了一张名片,写上《平报》、《海报》及亚尔培路两号的电话。
“原来《海报》也是金先生办的。”虞亚德肃然起敬地翘一翘姆指,”《海报》敢说话,硬得好!”
“多谢,多谢!”金雄白又关照:“这件事请严守秘密,越隐秘越好。”
“我知道。”
“还有。办事恐怕要点费用——。”
“笑话,笑话!”虞亚德抢着打断,而且神态峻然,”金先生不要骂人了。”说完,扬长而去。
于是彭兆章从隔室出现,”我都听见了。”他说:“我原当是黑吃黑;如果支票是小黄交给他的表兄,照道理说,至亲不会出问题的。”
“话也难说。越是至亲,越会出问题。”金雄白又说:“你请回去休息吧!有消息我会跟你联络。”
在向金雄白告辞时,虞亚德已经知道,小黄曾有在会乐里为人换去一张支票的事。他在金雄白办公室中所打的一个电话,原意是找另一个与小黄亦常在一起的”同参弟兄”,打听金雄白所告诉他的消息;此人不知小黄因何被捕,只把亲眼所见的,换支票的情形告诉了他。这张支票是否就是金雄白所送的那一张?如果不是,换出去的那张支票,来历如何?这个谜底能够揭开,小黄因何被捕,就有线索可寻了。
“老张,”虞亚德在股票市场找到了小黄的表兄张有全,一把抓住他说:“走,我请你吃茶。”
“现在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