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雄白怀疑这彭兆章倒可能是用空头支票来调现款。不过,他也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所以一面道谢,一面派行员用现款调他的支票。
送走彭兆章;金雄白随即持着支票去看周佛海。道明了来龙去脉;周佛海不信其事。
“我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下手?”这个怀疑,是周佛海不能置信的主要原因,因为他无论在家或在任何场合,都是警卫森严;贴身的一名卫士,十分可靠,平时足不出户,也不可能为人收买将不利于主人。
但不论如何,没有置而勿问之理。银行存户的资料,本是业务上最大的秘密;但对周佛海来说,这种秘密是不存在的;因为”财政部”具有金融检查权,只要派人到大华银行作例行检查为名,调出存户卡片来一看,就完全明了过了一天,金雄白接到周佛海的电话,约他见面;金雄白到了”中央储备银行总裁”办公室,周佛海点点头说:“这张支票的来路有问题。这个户头确是川端的。”
“想来是查过了。”金雄白问:“你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我就是为此要跟你商量。”周佛海反问一句:“你有什么意见。”
“此刻我只想到一点,不论采取什么行动,要快;否则,对方会采取防御措施,甚至另起炉灶。”金雄白又说:“对方可能已经发觉,这件事出问题了。”
“何以见得?”
“很容易明白的。这张支票并未划线,但到现在并未向大华兑现。白相人遇到钱财上的事,手脚最快;迟迟不去兑现,岂非出乎情理。”金雄白又说:“现在还有一个办法,把支票照相留副本,原件提出交换;这样可以先把对方稳住。”
“对!”周佛海同意了,随即又说:“我想,有两个做法,一个是请你的那个朋友,把持仆人的名字说出来;另一个是直接找邵式军。”
金雄白考虑一会说:“两个做法不妨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