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外强”,所以才有劳尔东路1号的场面。
这里也是个”私人俱乐部”,却比金雄白的亚尔培路2号,更为豪阔;格调更远比潘三省的开纳路10号来得高。他雇有十几个厨子侍役,美酒佳肴,无所不备,只要是他的朋友,去了随便享受,不费分文。晚上总有四五桌麻将,输赢以黄金计算;八圈终局,有帐房来结帐,赢家第二天到帐房兑现;输家如果做了”黄牛”,至多绝迹一时,耿嘉基从不会派人去催讨。
这样的作风,对于徐采丞要借用他的地方,自是一诺不辞。不过样样都好,只有一点需要顾虑,怕人太多,川本不愿轻露形藏。
那知川本却不在乎,而且表示,人少了不热闹,反而没有意思。不过,话虽如此,张善琨认为仍须另作安排,因为第一、是安全上的问题,不能不考虑;其次,人头太杂,秩序不容易维持,玩起来不能尽兴。
徐采丞深以为然,点点头说:“好!都听你的;我完全拜托了。”
说着,从身上取出支票簿来,张善琨一把将他的手揿住,”你这算什么?”他说:“莫非看我垫不起。”
俗语说:“光棍好做,过门难逃。”徐采丞原本亦是”打过门”的姿态;关节交代过了,随即说道:“善琨,亲兄弟,明算帐;而且,钞票亦不是我出,根本可以报销的,事后照算,你不必客气。”
“我知道。不过这件事如果要办得漂亮,地方要完全归我支配。”张善琨说:“我们一起去看耿秘书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
于是,一辆汽车到了劳尔东路1号,这时是下午4点,客人都还未到,正好从容细谈。张善琨开门见山地提出一个要求,在请川本的那天,”俱乐部”停止开放。
耿嘉基考虑了一会,接受了这一要求,因为他也想在川本身上打个主意,看看有什么大生意,好好做它一票,所以也很希望这个”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