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偶然，卡斯特还真没多大可能暴露身份。
“平实加这个人我原先让星野查过，没查出什么问题来。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你自己多注意了。”
除了琴酒和伏特加这几个经常出来浪的人之外，酒厂里其余人的明面上的身份都非常干净。
即便是死了的灰雁，仅有的几次违法记录也只是闯红灯而已。
这就是酒厂最可怕的地方。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身边的某个人是不是组织的成员，所以必须提防每一个人。
“我知道的，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