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了,任凭她在身后扯喊。
她跨出小铺迎面遇上了从上面下来的团里人,顾砚扶着母亲也看到了她。
她错开眼神,自顾自往山下走,又突然想上厕所,就随便找了个客栈借用了一下洗手间。
那个洗手间很简陋,而且是男女混用,还有一股刺鼻的难以描述的味道飘过来,简直让人闻得想作呕。
她本想撤,可又实在熬不住,只能憋着气忍着。
这时里面出来两个男人,油里油气的,有点像地痞,看到她还上下打量打量。
饶静这种老社畜已摸爬滚打多年,不是没被这种眼神扫视过,只是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儿,她出门在外不得不提防着,况且这个公共卫生间的门她看着插销都坏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态。
于是她故意没进去,想等这两个人走了再去,岂料他们也不急着走,竟然笑笑嘻嘻地站在一旁抽起了烟,视线时不时地还在往她的玲珑曲线上瞟。
饶静被看得很不舒服,可他们一直不走她就心有忌惮,但是人有三急,她真的有些熬不住了。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突然搭上了她肩膀,她吓了一跳,一看是顾砚。
他边注视着她边说,“多大的人了,上个厕所还忘带纸巾。”
她仰着头,与他眼神交汇,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马上回,“让你去拿个纸等你半天,磨叽。”
顾砚居然真的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她。
饶静伸手接过,看那两个人还在依旧犹豫着迈不动脚步。
“我在外面等你。”顾砚却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开口。
饶静又看看他,才点点头往里去了。
把那扇坏了的门关上,她悄悄松了一口气,望着手中的纸巾出了会儿神,她的心才缓缓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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