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筱柠身上定住,涂筱柠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又在想他刚刚说的生僻词是什么意思,感觉念书时在文言文里看过,可这会儿又怎么都记不起意思来了。
“这是我同系校友,毕业后留校任职的孙老师。”纪昱恒又跟涂筱柠介绍。
涂筱柠朝她笑笑,“你好,孙老师。”
“你,你好。”孙老师也笑笑。
“孙老师。”
“孙老师。”
往来的学生都在跟她打招呼,她点点头。
“你忙,我们还有事。”纪昱恒并未打算多停留。
孙老师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好的,再见。”
待两人离教学楼远了些,涂筱柠问,“你们留校的多吗?”
“不多,金融系大多数人不喜欢搞学术。”
“也是,你们这聪明脑袋瓜子,不去跟钱打交道可惜了。”涂筱柠走了两步又问,“你刚刚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什么词?”
“就那个很生僻的词啊。”有点拗口,涂筱柠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他继续走着,“老婆的谦称。”
一股暖流从心底滑过,又甜甜的,她抓着他的手更紧了几分,又刨根问底地,“那词叫什么来着?”
“拙荆。”
“怎么写的?”
“勤能补拙的拙,荆棘的荆。”
“哦。”
哦,想起来了,拙荆,真好听。
又走几步,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你同学知道你结婚了,会不会传到唐羽卉耳朵里?”
他却毫不在意,“那就知道吧。”
“可是她……”她话说一半,又吞回去了。
“嗯?”他还在等她说完。
“没什么。”她想想还是不说了。
他也没再追问,涂筱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