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啊嘶啊的,拳头都攥紧了。
再看伤口,约莫七八厘米长,三厘米宽,两端浅,中间深,呈沟槽状。
于老刁看了一眼我的伤口,就抬头跟吴大师说:“按住他的肩膀。”
吴大师照做了。我紧张了,因为他说这话,待会儿就肯定会非常疼。所以,我就一把抓住了屁股下的凳子,咬着牙,同时全身绷紧。
看到我准备好了后,于老刁轻轻一笑,然后拿出一瓶酒精,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喷在我那伤口上。
啊!
我立马就叫了出来,双腿一用力,就想站起来。但两个肩膀被吴大师给按住,我站不起来,就只能坐在凳子上,全身绷到最紧。
疼,真得很疼。
伤口那里跟刀割一样,火辣辣的疼。
喷完了后,他就把那个黑色塑料口袋打开,取出来一块白色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脸蛋瞬间就红了,还结巴了起来,说道:“这,这不是女人来例假的时候用的那个卫生……”
还没等我说完呢,于老刁拿起那卫生巾,立马就拍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啊地痛叫一声。
拍在上面后,于老刁就解释说:“这东西虽然比较脏,但对拔掉阴邪之气还是很有用的。”
说完,他站了起来,坐在了我面前。
吴大师也没有再按我了,估计也知道我不会再乱动。
都坐下来后,于老刁就问:“吴风,你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紧张,还有些生气,像是很怕吴大师出事一样。
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很担心我们,也难怪吴大师那么相信他。
听到于老刁的话,吴大师就解释说:“我也不想来,但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来。”
说着,他又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