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一到了他的脚板心附近,火焰立马就小了一半左右,而且还有变弱的趋势,看得我心里很着急,连忙跟他汇报了这个情况。
吴大师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而我也看到,他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见他不说话,我也没有再多问,就老老实实地烤他的脚板心。
过了一会儿,吴大师喘气的声音小了一些,而且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血色,看样子是有所回转。
“换一只脚。”
听到他的吩咐,我赶紧放下油灯,然后去脱下他的另外一只鞋袜,换只脚烤。
又过了几分钟,吴大师的嘴唇也恢复到了正常的颜色,脑门上还是有汗珠,但更像是身体发热出汗。
继续烤了十分钟左右,他才说道:“不用烤了,把油灯吹灭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中气很足,不再像刚才那么虚弱了。
我把油灯吹灭,放在一边。看着他自己穿鞋袜,精神头不错,我就问道:“吴大师,你刚才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那么虚弱?”
吴大师说:“这事你别多问,你也帮不了我。”
等他穿好鞋袜后,站起身来跺了跺脚,接着又说:“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去二楼。”
我急忙点头,说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其实,我是怕给自己惹麻烦。
他嗯了一声后,说以后你要是觉得冷,可以靠墙倒立。但是,倒立之后,最好闭着眼睛,别乱看。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皱,连忙问道:“倒立能御寒?这有什么根据吗?”
他说,经验而已。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还别说。把油灯放下后,我还真又感觉到冷了,。
“刚刚才恢复了阳气,我得去休息一会儿。你也休息会儿吧,养足精神,晚上咱们还要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