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大佬,但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九叔最清楚不过。祭拜一下死去的兄弟吧,让他们早日安息。”林煜淡淡的说。
“多谢指点。”九叔一拱手道:“江奇,付重金为诊费,如果我的病有起色,另会重谢。”
走出别墅的时候,李相和已经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心有余悸的说:“林先生,你刚才做法太欠妥当了,你知道那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了解过江南的一切,这位九叔原先是道上的人,但近年来漂白了。不仅漂白,而且还得了一个慈善家的名声。”林煜说。
李相抹抹脑门上的汗,有些无奈的说:“那他的病?”
“完全是心病,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一定有效。”林煜说。
两人殊不知走了之后,九叔便来到了山顶上,在这里有一坐祠堂。
这坐祠堂早就存在了,上面供的都是这些随他打天下不幸夭折的兄弟们,自从这坐祠堂建起以后,他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一眼。
九叔点上香,然后对着祠堂供奉的这百十号人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
他的神色有些萧索:“你们都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们的去世成就了我陈九,但若能重新在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带着兄弟们走这一条路,因为这条路是条不归路。”
江奇在一边默默的站着,听着义父絮絮叨叨的和自己的兄弟们叙述着这些年事发生的事情们,他才发现,原来杀伐果断的父亲,内心竟然是这么的痛苦。
他的这些兄弟们死后,他甚至不敢来看一眼,林煜说中了他的心事。他今天的位置,是以踩着无数兄弟的尸体爬上来的。
但是年纪越大,他就越感觉愧对那些兄弟们久而久之竟然生成了心病。
在这里诉了半天的苦,九叔只感觉混身轻松,站起来缓缓的走出去。
江奇见他刚才情绪有异常,连忙跟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