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枫道,心情也很复杂。
之前只是过年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江枫记得自己好像都没有跟江永自我介绍过,江永自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那时江永跟江卫明说5月份的时候要接江卫明去参加他儿子的婚礼,后来再也没了消息。他们都以为是因为江永还在恨着江卫明所以又反悔了,江卫明为此还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
没想到真相居然是他儿子被绿了,未婚妻没了。
婚礼没有了,自然也没了消息。
江永也没想到自己过年的时候认得这门亲戚居然如此显贵,泰丰楼居然是江枫家开的。
“那我爸他……”江永这几个月被他儿子被绿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的,又不知道该如何跟几十年只联系了一回的亲爹解释他孙子被绿了婚礼取消了这种不可外扬的家丑,所以就干脆没有和江卫明联系。
后来杂志社的事情又多了,一忙,他就渐渐把这事忘了。
现在一见到江枫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江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说我刚刚听别人谈八卦,知道我可怜的堂哥被别人绿了,所以婚礼取消了,你不是有意不联系你的亲爹我的三爷爷的。
“三爷爷和我爷爷在街尾的茶楼里喝茶,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江枫决定把选择权交还江永。
“好啊。”
“我带你过去。”江枫领着江永出了泰丰楼。
街尾的那家茶楼不光茶不错,躺椅坐起来也很舒服,两位老爷子最近很喜欢在午间营业之后过去喝杯茶,躺在躺椅上眯一会儿。
“我爸他最近身体怎么样?”江永问道。
“三爷爷身体挺好的,人也精神,下个月我们泰丰楼的员工体检我准备去带三爷爷做个全身检查。”江枫道。
江永只能点头:“那就好。”
两人很快就到茶楼,江枫在茶楼前停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