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死也拖个垫背的。
没想到……
白印翅望着空无一人的冻土道路,无奈道,“既然找不到人,那我们先藏起来。再谋机会。”
“谨遵公子吩咐。”
白印翅沉吟片刻,道,“去春落镇吧。现在白印冬全族搜捕,到处都是我的画像,太容易被举报了。白印冬肯定想不到,我敢回自己家,灯下黑,比其他地方安全。”
他家在春落镇,有一处避寒的庄子。
“是!”
放弃行刺,白印翅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不用对着北寒王一家,起码还能活过明年?
……
临近年关,叶南归一行人抵达西漠都城。
照理说,调养两个月,西漠王的伤势应该能渐渐好转?但不知为何,伤口虽然渐渐愈合,他的精神却萎靡不振。
越是临近都城,精气神就越差,三天两头昏迷不醒。
随行大夫只说西漠王操劳过度,身体虚弱,而今失血过多,影响了根基,需要更多时间休息。
王上归城,西漠王后和满朝属臣在城门口迎接。
叶南归救了西漠王性命的消息,也早已经渐渐传了回去。
西漠王后十分紧张。本以为已经剪除了一切对手,没想到……
钟离琰竟然回来了?
这是她最忌惮的人。
西漠王其实并不是一个严父,他是一个十分勤奋的国主,花在后宫的时间很少。子女的教育,交给少傅和他们各自的母亲。
他并不会横加干涉。
那些读书不好的子弟,沉迷诗词,舞刀弄棒,哪怕是干啥啥不行,混吃等死……
只要不违法乱纪,不闯祸闹到他面前,他都很宽容。
直到钟离琰生母病逝之后,他却不把钟离琰交给其他妃嫔教养,亲自监督他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