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最终定格成了酡红。
“快快快!三姐你跟我说说细节,你是怎么把那臭娘们弄死的!小爷想打她好久了!”穆天宝两眼发光,兴奋问道。
楚若纤默然,只得三言两语大致概括了一下,省掉各种情绪和修饰,尽可能的白描。
“那马冲过来,是不是撞到你了?伤哪儿了?”穆天宝紧张问道。
楚若纤不由按住了自己后腰,摇摇头,“没事,一点小伤,早就养好了。”
其实……
她前几天都瘫着呢。
每天还是婢女扶着她过来,足足休养半个月,这才稍稍好了些许。
穆天宝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直往后腰处瞟,“这可糊弄不了小爷。我家几个姐姐驯野马的时候,被撞一下得躺十天半个月,淤青几个月都散不了。你让我瞅瞅!”
“男女授受不亲!”楚若纤吓的脸色一白,急道。
穆天宝一愣,“也对啊?但你伤肯定没好。来人!快来人,给我三姐搬个软榻来,咱们排排躺。你别坐地上了!对腰伤不好。”
他冲着门外嚷嚷,守在外面的仆从,立即赶紧去搬了一方软榻进来。
楚若纤无可奈何地趴在了榻上。
“这就对了!不能坐着,不能压着,趴着最好,也可以侧躺!”穆天宝自己还瘫着不能动呢,脸却侧着楚若纤的方向,指挥安排。
闻讯而来的银月一进门,就看见两张榻排着,躺了两个病号。
两两相对。
“三小姐怎么了?”银月惊讶看着这一幕。
怎么多躺了一个?
楚若纤有些尴尬地浅笑,“累了,躺一会……”
她没那么金贵,撞一下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但被穆天宝这么安排,莫名觉得自己都变“娇弱”了?
就这样趴着,似乎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