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
穆天宝哭丧着脸道,“小爷愿赌服输,你技高一筹,厉害厉害,我输了!”
三分之二的机会,一共猜了四次,一次都没中……
这何止眼神不好,运气也差到极点了。
……
潋滟湖,一座比穆家画舫还要更大更华丽的楼船。
披着一件雪白狐裘的贵公子,揣着一个精致的古铜暖炉,慵懒地坐在临窗的榻上,目光远眺着寂静的湖水,狭长眼眸清澈而幽深。
“王爷,穆家的画舫在码头停留很久,似乎在等什么人。直到刚才终于开了。”萧清风快步走了进来,压低声音禀报。
君夜宸的视线从湖面收回,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但很快便隐匿消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慵懒。
“苏鹤来了吗?”
萧清风道,“刚到。臣下和他说,王爷请了风月坊的名妓作陪,他才不情不愿应约,这会儿在楼下喝酒。王爷打算怎么把他放进套里?”
君夜宸站起身,并未言语,只是大步流星往楼下走去。
大堂里歌舞升平,仅有一个雅座,坐着一个身穿绸缎的公子哥,搂着两个娇滴滴的窑姐,左亲一个右亲一口,十分恣意。
眼瞅着君夜宸走过来,才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拜见王兄。”
长公主一直未曾再嫁。
但却收养了一个因为战火变成孤儿的小孩,为义子。先帝特意额外加封其为永安侯。
虽是义子,但对于已经绝户的长公主府来说,这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故而……
永安侯苏氏,便成了盛京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苏鹤,是永安侯的嫡次子。
君夜宸幼时养在公主府,和这个义表弟打过照面。两人同为纨绔,苏鹤最开始想讨好君夜宸,强抢民女,特意挑最漂亮的一个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