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取信于你,我特意进行了一次失败的偷袭,看上去是不是特别像个惹人耻笑的丧家之犬?”帝俊笑笑:“没关系,不管别人怎么看,我知道夏归玄一定会心存疑虑,他会知道那不该是帝俊,这就足够。”
只要夏归玄觉得你没丢面子,你就没丢面子?
太初简直觉得不可理喻:“你构建一副穷途末路的败亡不甘,骗我进入你的体内,对你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帝俊哑然失笑:“我倒是觉得你挺有趣的……你高高在上,创造一切,毁灭一切,生死有无只是游戏,这么高的视角,居然没有帝王心。”
“帝王心?”
“没有人可以把朕当个棋子,神国之战,胜利与败亡,都是既定的观测,规划好了的结果。”帝俊淡淡道:“你以为朕最恨姒太康?我恨他不过是败者的仇恨,成王败寇,不过如此。如何比得上被人戏耍万年、一举一动人所设定,连自己的备份都在归墟尽头准备好了的……奇耻大辱?”
太初不说话了。
它忽然意识到,夏归玄对它的憎恶也一定有这方面的因素。
而两个帝王宿敌之间,最知道对方的内心,对视之下无需言语,一切了然。
这是最骄傲的帝王心。
胜败兵家常事,帝俊对夏归玄仇恨归仇恨,也算不上什么耻辱。哪里比得上被太初戏耍的恨意?那对于一位自以为独断乾坤的帝王而言,才是真正的奇耻大辱。
早在千棱幻界之时,阿花就觉得这俩本来可以合作的……
之所以合作不起来,不过是两人犯冲,都只想干掉对方,太初由自己来弄死。
那最终目标不也是弄死太初吗……又怎么可能反而帮太初呢?
一切不可理喻的东西,其实就这么简单而已……
只可惜太初观测亿万年,却始终少了一样东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