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满面,“我老听缘缘说起你,也没见过,今天可算如愿了。”
何兆嘴皮扯了扯,庞娟继续道:“缘缘也挺厉害的,在我们厂里干了两叁年,出门开店就赚钱,成了厂里名人了。”
见何兆不理会,又道:“还有一个人也挺出名的,现在听说是个记者家。缘缘辞职没多久他也跟着走了,好像还在缘缘店里上过班,一起上过报纸,当时他俩关系可好了。大家都说何宏东在追缘缘呢,你见过他就知道了,一看就是厉害的人。哎我就随便说说,当不得真,你可别去问啊。”
“哦缘缘跟我说过,何宏东在你们厂里是电修,帮了她许多忙。好多人都挺乐于助人的,我们的工作也是这样,踏实勤恳,坚决不容忍媚上欺下、乱搞关系的人破坏工作。”
何兆似笑非笑的,话里有话一样,庞娟想起自己的事,不确定何兆是不是知道,而且暗指她,到底坐不下去,灰溜溜走了。何兆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一脸爽快,小样儿,就这还来挑拨,是不是傻。
宴席快散了时王组长拿酒过来敬同事,拉着肖缘说了许久。吃完饭都下午了,熏熏然走出门来,迎面的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何兆似乎有些喝多了,脸红红的,拉着肖缘的手,“媳妇,你辛苦了。”
她不明所以,听他道:“工作辛苦就算了,还要应付傻叉。那个庞娟好讨厌啊,说你跟一个叫何宏东的走的近,还一起上报纸。”眼睛亮亮得看着她,似乎在等什么话,又好像无关紧要。
“我其实跟何宏东也不熟,就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而已。一起上报纸那次是意外,话都没说一句。前几天突然撞见一起吃了个饭,从没联系过。”她帮他理了理衣领,耐心又细致。
何兆呼出一口气,盯着眼前的路,心情像小鸟一样飞扬舒畅。
“小兆哥。”
“嗯?”
“咱们去市里医院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