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娘喜欢缘缘,你几年别回来,指不定娘还以为她当初养了一儿一女。”
肖缘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肌肤如同正成熟的荔枝,水嫩水嫩的。昨晚他还搂着她,想怎么亲怎么亲,想摸哪里摸哪里,何兆伸手捏住肖缘脸,捏得她嘴巴一嘟一嘟的,恶声恶气道:“难看,不准笑了。”
肖缘不满,掰住他手腕,“你家住海边的——管的宽。等你走了,我就清闲自由了。”何兆将她当闺女一样看得严实,连她里头穿什么衣裳也要指手画脚。
仔细瞅她几眼,不像说假话,何兆危机感甚浓,理所当然要求,“虽然我不在家,你也不准把我丢在脑后,每个月至少叁封信,我数了少一封你就完了。”
“你别走了,就在家里待着好不好?”
何兆心里一荡,扬起下巴,“终于意识到没有我不成了?但我出去是干大事的,你听话不要闹,想我了就”
肖缘打断他道:“省得写信手累。”
何进站在不远的地方,看他俩闹,过了一会儿垂下头去。等他再抬起头来,何兆跟前正站了个穿着时髦洋气的女孩子,走近前听到对方的说话声。
“我舅舅说是给你介绍工作你不要,现在倒好,老远去当兵受苦,以后还不知有没有着落,也不知你咋想的。”她一副特别亲近为何兆考虑的口吻,埋怨又关切,不明白的人该以为他们很要好。
就如肖缘,田慧一出现,她就沉默了,插不上话也不知插什么话,主动权全被人家掌握去。何兆瞅了肖缘一眼,又拉起她的手,观之礼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懒得接她的话,“这我媳妇,肖缘。”
田慧似乎这才看到肖缘,笑眯了眼睛,上下打量她几眼,温柔可亲又大方,“你好,我叫田慧,在文工团上班。何兆以前在我舅舅厂里,我都没听他提起过你,有机会邀请你去看演出多好。”
田慧家境优渥,堆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