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部曲线,丰腴浑圆的小屁股。他只是看着,心里就升起一股狠狠干她、干到她哭的冲动。肉棒遵从欲望,毫不犹豫朝着销魂地带进军而去。
穴道突如其来一下子被涨开,因为后入的姿势,这一次比前两次进入的更深,填满得更彻底。肖缘甚至有种错觉,一下被戳到了心口一样酸胀,甬道开发到最大,每一处都被肉棒塞满。
她捂住嘴,低低的闷哼,要叫又要努力克制,不能叫,从骨髓里蔓延出的刺激又逼得人发疯。何兆偏偏欺负人,掐住小屁股,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肉棒甚至进入了一大半,已经没有多少留在外面。
甬道的温度越升越高,热辣辣的淫水在交合处糊得到处都是。肖缘趴在桌上,还想往前爬一点,避开他凶横的冲刺。可是被箍住腰,只能承受打桩似的永不停息的操干。
何兆兴奋得眼睛都是红的,他已经快要全部进入,一直幻想着被柔软的蜜穴全部包裹该是怎样的舒服,几乎马上就能到达极乐。肖缘回身抓住他的手臂,身子仿佛暴雨抽打的波浪,无法停止颠簸。
她不敢放开声音,只能小声喊他,可是何兆听到那一声声无助怯弱的小兆哥,却更兴致。俯身亲住她的嘴,腰臀蓄力,突然开始狂操猛干,每一次都冲入到最深,每一次都撞在隐藏在深处紧紧闭合的一个小口上。
强有力且怎么也停不下来的进攻,终于将穴道深处的媚肉凌虐到酸软,渐渐支撑不住,小口一翕一翕颤巍巍打开了一点点。肖缘开始呜呜哭,小腹酸胀到抽搐,不知从一块肌肉将酸酸麻麻的感觉传递开来,甚至酥麻里夹裹着一丝疼痛。
肉棒在狠狠肏了百来下之后,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起,蹿上头皮,舒服的浑身鸡皮疙瘩炸裂。射意慢慢到达顶峰,他狠狠对着一个角度干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冲开了小口。
仿佛是按下去的软肉,从中间往四周蔓延开小小的褶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