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淋漓,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永远也要不够。
肖缘有点受不了,小腹酸涨似乎被撑裂了一样,忍不住喊他慢一点,“小、小兆哥轻一点,太深了啊呜呜受不了了不要了”
何兆充耳不闻,只想将肉棒连同下面鼓囊囊的子孙袋一并塞进小穴,啪啪啪的声音很大,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受不住刺激,肖缘小声哭,小穴痉挛了好几次,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从交合处渗出来,在腿间打出白白的泡泡。
何兆紧紧闭着眼睛,全部神经集中到肉棒上,突然狠进猛出几十下,低哼着射出来一大泡精液。大脑里一片空白,心身都得到解脱的摄魂快感过去,浑身似乎被泡软了骨头。
他渐渐回了神,先看了一眼小忠,确认他还在那里,回头轻轻亲吻肖缘。肖缘身子还时不时抽搐,哭得停不下来,何兆小声笑道:“这么不经干,还自告奋勇答应我,不练习不是每次都被我干哭?”
肖缘羞恼,不想理他,浑身也实在酸软没有力气,小死了一回似的疲累懒倦。何兆此刻再没了痞痞的混账惹人嫌样,抱着心爱的人,得到满足,就想这样简简单单长长久久下去。
两人拥在一起,何兆既调侃肖缘的‘弱不禁风’,又实在爱死了她娇娇的身子骨。憋了许久的欲望一朝如猛兽出笼,就收不回去,“刚才我都没有全部进去你就哭了,真没出息,什么时候才能把我都吃进去。”
肖缘捂他嘴,何兆闷声笑开,盯着她,舌头舔在她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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