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上下下都有正经的工作。”又体面又实际。
要是肖家也有几个富亲戚,她肯定不至于受人欺负跑腿,肖兰可惜地想,“还学得挺像模像样,就是跟在村里的感觉不一样了,好像不怎么爱说话,见了我还挺礼貌。不会是他家里逼他去得吧。”
肖兰想起见到何兆,对方一副我不好惹的冷酷模样,但是生得就像电影里的人。经济部的姑娘们特别喜欢看他,又不好意思跟他说话。
何兆对她客客气气的,惹得她们总来跟她打听,她总算笼络到几个近亲的人,算是托了何兆的福。
骤然听到何兆的名字,肖缘一时没反应过来,良久才说了一句,是吗,无关痛痒。
何兆已经来城里二十天,他五叔是货车司机,天天县里县外地跑。他还没资格摸方向盘,但是五叔说他脑袋灵光,一点就透,举一反叁的本领极强,要不了多久就能正式开始学了。
跑完车回来,吃过饭,五叔喜欢抿一杯小酒听广播。何兆这时候是自己的时间,他就寻个高高的地方,坐在上头看月亮。
五叔问他是不是想家了,还笑他果然是小孩子,离家这么近,有啥可想的,又不是回不去。他也觉得五叔说得在理,可是有些人即使站在跟前,也像离着十万八千里,亲近不得。
他这半年似乎长大了不少,懂事多了,家里人都这样说,何兆觉得自己跟之前没啥区别。他不过就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上心,终于开始思考以后,意识到不能一直靠着父母混下去,可到头来不说也罢。
何兆两条腿在空中荡啊荡,双手撑在身后,有点想打瞌睡。肖兰喊了好几声才拉回他的注意力,招手叫他下去。
何兆本来懒得理她,突然想到肖兰今天好像回家了。心头一动,他站起来也不拍腿上的灰,迈着长腿走下坡。
肖兰提着个布袋子,凑到他跟前,“喏,我家里做的咸菜,我装了两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