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一酸,转身将白馍用干净布袋装起来,给肖兰预备着。
何兆吃完饭就出来溜达,无意识走到肖家不远的地方,蹲在肖兰她大伯母家自留地田坎上,盯着她家的门看。他也不明白自己在等什么,就是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期待,这样等着,或许还有见她的机会。
其实无聊的很,草地里不知什么昆虫在叫,一声比一声拖得长,难听得亏待耳朵。露蚊子喜欢光顾他,在耳边嗡嗡嗡,不胜其烦,他却始终没有走。
肖缘出门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刚想喊住她就见她抹眼睛进了肖叁爷家里。何兆重新蹲回去,随手扯了一把草拿在手里,编编串串,等到肖缘从门里出来。
肖缘只管闷着头走,差点一头撞上一堵墙,抬起朦胧的眼睛,见是何兆,什么都不想说。何兆拉住准备绕过他的肖缘,使劲盯着她的脸看,“小缘,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
“没谁。”在爷爷奶奶跟前勉强忍住了,越想越伤心,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发哑。肖缘抹了好几下也没抹干净脸上的泪,越控制越汹涌,渐渐哭得打嗝。
什么事能惹她这样伤心,他上次欺负她都没见她哭声这样,越想安静越控制不住难过。何兆的心揪起来,鼻腔里酸酸的,一种混杂着心疼、生气、难过的不明情绪涌上心头。
“小缘,你跟我说说。”他小声问,好像怕声音大了惊到她。
“真没事。你不懂。”何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是家里惯出来的,人人都爱他,他们从来都不一样。
“你跟我说啊,你说了我就懂了,好不好?”他着急的不行。
肖缘只想安安静静哭一场,哭完了又是那个接受现实,不吵不闹,不争不抢的肖缘。何兆真的烦死了,一直跟着,一直追问,她甩开他的手,仿佛所有的情绪都有了宣泄,“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没事,不要跟着我行不行?”
她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