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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缘突然哭声加大,凄凄惨惨的,咬住牙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根骨都鼓起来。
小穴紧致、湿滑、柔软,大肉棒一进去就被疯狂缠住,每一细小处的肌肉都运动起来,如同千百张小嘴吮住便不放,力道遒劲而又温柔的按摩,被泡着、被吻着,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灵魂到了极乐世界。那种快感诱人深陷,吸得何兆尾椎骨瞬间就麻了。
肖缘却觉得从下体劈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烫得她浑身发麻,穴口很痛,似乎有什么被撕裂。蚌肉一般的小穴柔软至极,弹性十足,为了容纳那根坚硬的棍子,不得不完全舒展开,可是不够。
小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边缘的嫩肉绷得紧紧的,再无扩大的余地。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凹槽因为要容纳巨物,也都被涨到最大,她感觉自己被撕开,疼得呼吸都放轻。
呜呜咽咽,好不伤心,她都这样疼了,何兆还不满足,竟然慢慢开始动起来。他缓缓抽出肉棒,只剩鸭蛋头卡在穴口,再推车一样将棍子捅进来,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戳到底,却觉得他还有一部分在外面没进来。
肖缘恨死何兆了,不跟他说话,只是忍不住呻吟从喉咙里遛出来。他好像知道她很生气,乖觉得不逗她说话,可他有多坏,戳弄的动作开始用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龟头撞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惹得肖缘不自觉闷哼。
他真的太大了,粗硕的塞满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挺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随着肉棒慢慢加大力道加快速度,肖缘感觉疼痛稍减,到尚能忍受的范围。可是甬道里陌生的感觉也叫人不能心安,阴道里的嫩肉因为无情的鞭挞,奇痒无比,酥酥麻麻又酸又痒的感觉蹿遍全身。
她的神经还沉浸在恐惧里,不能体会那样的快感,仍然哭的很伤心。何兆却觉得自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