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和职位,不碍着她打听着跟人聊闲篇。肖兰说的都厌了,她不过凑巧那天刚好在省城,大队代表事出突然缺个人,拉她去凑数,一顶就是几天,真没啥值得夸。
肖缘扯着肖飞耳朵进门的时候,周桂花终于放弃了跟肖兰打听,扭头看姐弟闹起来。肖飞猴子一样挣脱束缚,跳到周桂花跟前告状,“我二姐打我,你看我耳朵。”
耳根子红彤彤的,周桂花倒是明白,瞪了肖飞一眼,“少哄人,你二姐啥时候打过你?你咋惹她了。”
肖缘难得告状,“杜广兄他们拿石头打赵老师,肖飞跟着学,拳头这么大,打死人了怎么办?”
为了引起周桂花的重视,肖缘故意说的严重。周桂花又瞪了肖飞一眼,村里下派来的文化人不少,她从来不准姐弟几个去惹是非,“没点分寸,以后不准跟杜家老四玩儿。作业做完了,一天天的就知道瞎跑。”
肖飞做个鬼脸,跑了,周桂花转头说肖缘,“什么赵老师,你也给我离那边远点,咱们家中下贫农,成分是不错,也不敢跟阶级敌人来往的勤快。”
肖缘嘟嘟嘴,哦了一声,慢腾腾挪进屋去了。肖兰早躲去屋里,外面的争执全听见了,手上拿着一本书,问肖缘,“这本书你哪里来的?好像是何进的,难怪我问他借说没见了。”
肖缘瞬间紧张起来,那本书和蜻蜓发卡放在一起,书都被翻出来了,发卡也不知有没有被看见。她僵僵的,说谎很不自然,“杜明月借我的,说是有一篇诗读着好,让我也看看。”
肖缘跟杜明月说得上几句话,肖兰是知道的,撇撇嘴,“难得她眼睛里还看得见你,赶紧给她还回去。不,还给何进去,又不是她的。”
肖缘在肖兰的催促下出了门,河子屯年轻女娃不少,当地的就以肖兰何玲几个为首,是人人都称赞的读过书又能干的。知青所就杜明月和其他几个大城市来的知青,两拨人互不搭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