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个夏寡妇不,就是之前跟孙山叁混在一起那个。”
流言是禁不住的,即使村里为了河子屯的形象不准大家公开议论有伤风化的行为,公社社员也少不了没事玩笑几句,闲话就是这样传播开来,愈演愈烈的。
夏寡妇屋里经常进男人,大家心照不宣,女人们怕自己的男人出去鬼混看的紧,又乐的看旁人家的笑话。张英小声说道:“我叁堂叔前几天跟我叁堂婶在家里闹的鸡犬不宁,听说就因为那夏寡妇,也太那啥了。”
肖缘听着,不好去评价人家屋里的是非,还是同村的长辈,“不能吧,我听人说夏寡妇也怪可怜的,都不容易。”
“她不容易个屁,婆家娘家都怕她,过得比谁都好。何兆不是总来惹你吗?你小心点他,前几天我回家看见铁牛跟夏寡妇凑在一起说话,哎哟,离得老近,说不定何兆也跟夏寡妇走得近的很,谁知道。”
她其实看见铁牛被夏寡妇一把拉住,别别扭扭跟她进了屋子,不知道干了啥脏事。肖缘还是小姑娘,她自己也害羞,不好说的太明白,只能隐晦的暗示。
两人嘀嘀咕咕说闲话,也是巧得,下工之后在路上看见何兆,后头就跟着夏寡妇。笑眯眯地跟他说话,姿态动作用公社婶子们的话说,骚得很。
肖缘跟张英瞪大眼睛,张英一副人赃并获的神情,远远朝何兆哼了一声,拉了肖缘就走。何兆看见她们的时候已经跑了老远。
跟张英分手,肖缘去看了一回小兔子,白白胖胖的一窝,心满意足的回家。何兆就在路上等着她呢,两只手都插在兜里,无聊得很,踢踢踹踹地上的小石子。
肖缘脖子一梗,转身就躲,何兆早看见她,一把给人拉回来,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你跑什么”
何兆一看见肖缘浑身就痒痒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想那些事,惹得身上起反应。他不承认自己思想龌蹉,一定是小丫头太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