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也别在这里聊,走,找地方喝酒去。下一次再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感慨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还不敢使劲,这么长时间过去,我都习惯了肋骨下的伤口了,虽然早已经不疼,可这种习惯保留到了现在。
徐良收拾了一下就跟我一起离开了房间,说笑着就下了电梯。
“咱们直接在这里吃就完了,你准备带我去哪吃?”徐良故意走的很慢,因为他步伐如果快一些的话会看出来其中一条断过筋的脚不方便。
“这里没意思,喝酒也喝的不痛快。”我向徐良说着的时候故意放慢了些脚步,就跟闲溜达一般的步伐。
走到灯火通明的大厅,正准备转出这扇玻璃旋转门的时候。
我跟徐良站在其中的一面空间里,从外边进来的三个人中,正从被分割出来的另一面旋转门空间里进来。
吴帆的父亲,熟悉的脸庞上还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似乎对于自己那唯一的儿子离去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这一瞬间,吴振山给我的感觉,似乎很像周庆之。
我忍不住的自嘲,也许他们本身就是同一层次的人,所以很多方面来说,总会有些相似。
至于另一个看起来跟吴振山差不多大的中年人,面向同样温和,不过感觉很陌生。
至于最后一个女人,熟悉的面容,熟悉的长发,熟悉的高挑身材,一切的一切都这么熟悉。
自从在望海国际,确切的说是在魅色醒过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也相互之间没有联系过的赵晓琪。
一个玻璃旋转门,一方出去一方进去,相互之间距离不足一米,就隔着这一面玻璃紧紧相望,一直到我们都各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