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抓伤这种事可大可小,我儿子为什么会受伤,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沈柔人如其名平时说话都是温柔识大体的,平时很少这么教训人,可声音即便是温柔,字里行间都是异常有力的。
不少人看向黄兰心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讥讽,尤其这里来的都是骆郁言的人,听到黄兰心这么蛮不讲理,如果不是碍于她和骆少的血亲关系,都想上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黄兰心察觉到了气氛不对,除了哭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真是没地位啊,哪怕骆家承认了她和晚晚的身份,这些人还是会瞧不起她们,不把她和晚晚当成正经的主人来看待。
一个惨,一个哭,好像所有人都欺负她们,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陆晚晚被抬上了救护车,黄兰心哭着跟着,一路守着,到了晚上,陆晚晚终于醒了过来,虽然睁开了眼,眼神却是异常空洞。
黄兰心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反应,最后哭着晃着陆晚晚的肩膀,“晚晚,你说句话,你别吓妈妈,你告诉妈妈,是谁做的,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