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的。

顾长老只好从头讲起。

他先把长乐山的事情讲了一遍，接着说道：“当时我和洪长老都以为，顾元忠和柳茹雪是被气兽袭击，死在气兽的围攻下……顾元忠和柳茹雪，可是飞鹰山庄和震雷堂最优秀的外门弟子啊，我们当时还大哭了一场……”

说到这里，顾长老又流出了两行浊泪，洪长老的眼睛也微微有些湿润。

“然后呢？”上护法微微皱眉，知道这事肯定还有反转，否则两位长老不会这么气得找上门来。

“然后？！”顾长老冷笑一声，说道：“当时，我和洪长老还真信了陈冬这小混蛋的鬼话，回到各自的门派以后如实上报，大家当时也是一片哗然，但也没想太多，只是各自哀悼。但顾元忠有个哥哥，名顾元孝，天资聪颖、天赋异禀，早早就进了飞鹰山庄的内门，是他觉得这事颇有蹊跷，亲自往长乐山跑了一趟，但也没有抓到任何证据。就前几天，顾元忠突然给他托梦，说是陈冬见财起意，在长乐山杀了自己和柳茹雪！”

说到最后一句，顾长老的神色更加凶恶，目眦欲裂地瞪着站在对面的陈冬。

越是科技不发达的地方，“鬼神之说”就越有市场，炎夏大陆就是如此。

更何况，这方世界几乎人人修炼，练到一定级别甚至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对于这些东西就更加深信不疑了。

但，托梦就是托梦，可以作为参考，不能当做实质性的证据，报到官府也不可能以这个来定罪。

上护法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还在一边装无辜的陈冬一眼，接着又看向顾长老，说：“顾长老，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也不能凭一个梦，就说人是陈冬杀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顾长老言之凿凿地说：“要是顾元孝一个人做这梦就算了，可是洪长老也梦到了！”

上护法讶异地看向洪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