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练的是手上的功夫,站在那里,整个人的气场异常凌厉,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站他左边的是一矮胖老头,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胡子邋遢,衣衫不整,一看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主,手里却抓了一把巨大的砍山刀,立起来的话,几乎都有他人高了。右边则是那老太太,年纪少说也有六十了,却涂脂抹粉,一张脸抹的雪白,抹着血红的嘴唇,双颊的腮红看着更像抹在纸人脸上一样,看着我竟然还对我直抛媚眼,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手里提着个铜制的花篮,篮子里插满了鲜花,鲜艳欲滴。
老太太旁边站着个紫面老者,紫面宽额,短发如戟,浓眉虎目,不怒自威,身形高大魁梧,单以身形论,只怕与杨爷爷也有得一拼,气度威武雄壮,也是空着一双手,可双手大如薄扇,不用问,这人必定是个力大拳沉的高手。紫面老者旁边则是一个干瘦老者,瘦的就跟一根竹竿一样,衣衫空荡荡的罩在身上,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的飘起来,一张脸也十分有特色,比起马长脸那张脸,只怕还要长出半截来,手里提着一把弯弯曲曲的长剑,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森寒的气势。
再往我身后看,又是一个矮瘦老者,大概只有一米三四的高度,但绝不是侏儒,就是纯矮,也有六十来岁,一双三角眼就像毒蛇一样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也十分阴狠,双手插在袖笼里,看不到拿的是什么兵器。另外一个则是个身穿僧袍的假和尚,年纪也和其余几位差不多,秃头无戒疤,倒吊眉,蜂目鹰鼻,厚唇虎牙,身形不高,却十分结实,双手抓着一根鸡蛋粗细的禅杖,禅杖顶上却是一个金瓜,底下各缀两串铜环。
这边刚看清楚几人的面目,站我对面的一个枯瘦老人就冷声道:“西路的那些老东西,让紫符山猪将这小子逼来我们东路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们吗?”
他这话一出口,旁边的一个老头就摇头道:“应该不是,刚才我见象尾村的四象锁阳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