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当然是一个别人不容易找得到的地方,而且药材还要多才行,以后的五年里,你可得用不少药材。”
我听的心里一咯噔,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心想这下完了,从昨夜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老头做事十分扯蛋,还要找药材充足的地方,看样子以后我就成长期伤员了,不过我也没埋怨他,我知道,要想学本事,代价是一定要付出的。杨爷爷见我看胳膊,又嘿嘿笑了笑,却没有提昨夜的事情,好像不是他将我丢下坑似的,他不提我也不说,以他的性格,说了估计也是白说,该怎么做他还会怎么做。
吃喝完毕,杨爷爷收了帐篷,全都捆绑到马背上,我虽然一条胳膊受了伤,可还是自觉的爬上了马背,杨爷爷那雷厉风行的性格,不会喜欢婆婆妈妈的人。
爷孙俩策马奔腾,一路向北,越走越是空旷,越走气温越低,开始还能看见点牧民,随着逐渐深入,有时候半天都看不见一个人影子,漫无边际的草原上,除了呼啸的狂风,就我们爷孙俩孤独的身影,一直跑到中午,随便吃了点剩狼肉,又继续前行,入夜时分才停下扎营休息,如此反复,一连骑马跑了三天,终于到了一处山脚之下。
山脚下有一铁皮屋,我们一到近前,就从屋内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来,瘦瘦高高的,一张马脸、两只眼珠子贼亮,一眼看见杨爷爷,面上顿时露出一阵激动之色,快步到了杨爷爷面前,一伸手就去扶老人下马,口中说道:“杨爷!您老终于出关了!怎么到大兴安岭来了呢?您老闭关的这段时间,小的们可想死您老了。”
我听的一愣,这都干到大兴安岭了?我说怎么天气变的贼冷了呢!难道说杨爷爷要带我在这里住上五年?
杨爷爷并不领那汉子的情,将手一挥,沉声道:“老子还没老到下不了马的程度,想我是假的吧!几个傻不愣登的东西,肯定是钱又用光了,可惜啊!这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