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汇,师生俩都读出对方心中的两个字:无奈。
“同学们,韦处长,我已经不用介绍了,昨天我们在欢迎大会上已经介绍过了……”余杰与韦大铭走上讲台。
照例,余杰这个副班主任是要对上课的交流教官一个介绍的,但韦大铭昨天来的时候,已经举行过隆重的欢迎仪式,详细的介绍了他的履历,自然就没必要再多此一举了。
但余杰还是稍稍的吹捧了以下韦大铭,尤其是在讲到韦大铭今天要讲授的课题的时候,将他过去在密码破译方面的“丰功伟绩”大大的夸奖了一番。
余杰的话不多,也就三分钟左右,随后,就把课堂交给了韦大铭。
韦大铭拿起粉笔,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下“密码破译”四个字,然后转过身来,手撑着讲台,面对台下稀稀朗朗的二十几个学员(后来又来了五六个)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学过密电通讯,有的同学今后的职业还可能是报务员甚至是译电员,其中译电员的工作跟我们这个密码破译的工作有些相似,但是,他们又是有根本区别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呢,那就是,我们的译电员手里有现成的密码本或者转码工具,他只需要照着程序去做,将电码转为一份正常人能看懂的电文,但是破译员不同,他们手里没有密码本,也没有恩格密码机,即便是有恩格密码机,也没有原始时间设定以及对方采用的加密算法……”
上来就是干货,这个韦大铭倒是没来虚的,他是真的把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传授给学员,当然,看家本领他肯定有。
但对于对密码破译还一知半解的临训班学员来说,现在他们还不到那个层次,教了,也听不懂。
罗耀倒是听的津津有味,还庆幸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