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那不过是个梦。
可是反复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焦克俊是什么态度。
那在梦里似乎是个空白。
接着又睡过去,却又继续开会。
李霖和高岩海依旧重复那段话。
苏清越的脑海中,则反反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必须一击成功。
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等不了,焦克俊等不了,焦点估计也等不了。
所以只有一击,一次机会。
早晨醒来,已经六点半了。
苏清越本想继续睡。
可一想昨晚的事,他觉得自己必须全方位压制他们。
强打起精神,去洗手间冲了个澡。
顿觉清爽许多。
接着他穿上衣服,准备去上班。
床上阿眸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他问:“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苏清越说:“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直喝。”
“你以后别这样啊,”阿眸说:“我倒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觉得对身体不好。而且你昨天的那个样子……”
“停…我知道。”苏清越堵住了阿眸的嘴。
人生最大的“尴尬”,就是对酒后失态场景的再现。
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喝了杯三九胃泰就出门。
他打了一辆出租。
到单位时才七点二十五。
电梯口又碰上那个穿红衣服的家伙,手里依旧拎着一袋包子。
居然还是韭菜馅的。
苏清越很想说:“你就不能换个口味的吗?”
觉得他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一股浓浓的菜色。
好在到单位只有七层,强忍着味道,他们走出去。
苏清越回了自己办公室。
照例一杯绿茶。
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