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广哥感慨道:“这点清越比我强,我遇到什么事,会本能的向后退,可是清越不一样,他会猛地向前冲。”
“也不是这样,重要的是我必须如此。”苏清越无奈摇头说道:“我从南都出来就没退路了。现在悦道更是不进则退,管宏建把事做出来了,把我架到火炉子上烤,我不还手,不往前冲,是不行的。”
他说,其实这段时间压力很大。
又道:“另外一个是陈峰,有些事是我承诺了陈峰的,现在我把峰丽架在火炉子上烤,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当年我刚来平京,陈老大经常指点我,后来我创业也是他支持的。现在我不能打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这点你说得对。”广哥瞬间有点感动。
大家一起举杯敬酒,祝苏清越明天顺顺利利。
喝了杯中酒,苏清越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直接给东山打过去电话,后者正好还在单位,他吩咐道:“你去找点花茶,弄几个喝大碗茶的杯子。茶叶不要好,最普通的就可以,杯子正常就行,放到我办公室。”
“好的。”
“明天咱们七点二十出发,你稍微早点过来。”苏清越最后说。
他想明白一件事,就是要在方方面面给管宏建压力。
晚上回家,先把特产给阿眸的父母拿出来,又陪他们念叨了一会儿自己工作。听着老人讲了讲大道理。他这才趁着酒意,身子还算暖和,洗个了热水澡。出来的时候被冰冷的房间,冻得直打哆嗦。
阿眸笑起来,说道:“是不是比南粤冷得多。”
“我已经完全不适应没有暖气的冬天了。”苏清越笑说。
直到快一点他们才睡着。
一夜几乎无梦,苏清越醒来的时候才六点三十五。他索性没再继续睡。
哆嗦着穿上衣服,发现阿眸母亲已经在做饭了,他赶忙吃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