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苏清越说,其实他答应肖的瞬间,已经知道会有这样的问题。但想想肖玉,她还能依靠谁呢,于是又道:“不用怕什么,我们只做对的事情。你尽管去,如果对方犯浑,你干就得了。放心,有我在……”
“老大,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很嚣张啊!”
周子友在电话另外一端说道。
他那头乱轰轰的,肯定是在陪人喝酒。
苏清越笑了一下,回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又道:“行了,你忙吧。”
他语罢,挂了电话。
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很嚣张。
有些事情不愿意去折腾,但是有些既然绕不开,也就不用瞻前顾后。
当年对关迩,后来在北戴河对三驾马车发表讲话。
再到今天。
一以贯之的,是他认为情绪要得到控制。
不是不发脾气。
不是不说话。
而是要在关键时刻关键节点,选择好位置。
做人做事,不能像小孩子那样幼稚和任性。
必须三思而后行。
但是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
苏清越起身把茶水倒掉,伸了个懒腰。
看向窗外,天色已晚,暗黑的天幕缓缓落下。
无数车灯伴随路灯与发光的广告牌,照亮整座城市。
几乎能想到今天的事情传到姜正尚耳朵里,他会是什么样子。
可苏清越波澜不惊。
太非常清楚战争才刚开始。
第一场战役还没结束,还有至少一两个波次的进攻。
加上周子友、肖玉去见他。
势必会彻底激怒他。
人在愤怒的时候,一定会产生次生伤害,波及理性和判断力。
苏清越等着看他的回应。
也盼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