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忙举剑抵挡，但强大的力量还是将他震退了许多。

叶小为皱眉：“你的力，太散了！”

他的身子恍若幻影，在这黑夜中，更是难以捉摸。叶小为一晃眼间，便来到了刘芒的身侧，他的手指轻弹剑身。

刘芒手中的长剑剧烈颤动，几欲脱手而出。

黑暗中传来叶小为的声音：“抓稳！”

刘芒不敢怠慢，在黑暗中，他努力的寻找叶小为的身影，可是片刻之后他就颓然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做任何事。

他已经明白，自己只能挨打，或者好听些叫做防守。

是的，他只能做出防守姿态，他也必须防守。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叶小为虽然会时不时的弹两下刘芒的脑壳，但这只是让他有些疼而已，并没有其他。他自然能够接受。

但身为一个剑者，却连自己手中的剑都抓不稳，这才是真的丢脸。他明白叶小为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甚至他觉得叶小为只是教导他。

这是件好事，甚至对他而言，是个天大的好事。

外门弟子为何如此热衷于成为内门弟子，除了宗门资源的倾斜，还有可供学习的道法也不相同，以及最重要的，还是进内门后，通常都会有专人指导。对于他这样的贫寒子弟，这些非常难得。

所以，他倍加珍惜叶小为现在所做的一切，随着叶小为的攻击，他手中的力量已经越来越弱，甚至渐渐要握不住手中的剑。

但他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他的青筋暴起，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淋湿，但他的表情依旧无比的坚定，坚定而且执着。

就在他累的即将倒下之时，叶小为突然停了下来，对他说道：“今天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什么？就这样吗？”刘芒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原本他以为对方应该要吩咐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