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墨冬晨见状,急忙去拍许时彦办公室的门。
许时彦刚才已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打开门,“许叔叔,快来看一下我妈妈。”
墨冬晨一向镇定,见到他这般,许时彦不敢怠慢,“怎么了?”
“她肩膀疼,时好时坏。”
肩膀疼……她伤口在后背上,许时彦来到轮椅旁俯身询问,“碰到了?”
“没有。”
“什么时候疼的?”
“两三分钟之前开始的。”疼痛不断加重,唐海诺疼的冷汗涔涔,声音里已染上颤音。
许时彦按了下唐海诺的骨头,“疼吗?”
唐海诺摇头,“那疼不是从骨子里出来的,是从皮肉里往外冒的。”
皮肉?
许时彦示意唐海诺解开病号服上的第一颗纽扣,在他扒开唐海诺肩头上的衣服前,墨冬晨记起跟上来的乔治,“麻烦你回避下。”
“抱歉。”
男女有别,乔治转过身子。
当肩头的衣服从肩头脱落,冬晨看到唐海诺肩头上的胎记,那通红的胎记如同有一团火在烧,红彤彤的,那轮廓竟跟玉佩一模一样。
墨冬晨惊讶的微微瞪大眼睛,视线不由自主扫过乔治。那枚玉佩,是他的,还是那位楼女士的?
“啊……”
许时彦第一次见到如此特别的胎记,他伸手在上面戳了疼的唐海诺浑身瑟缩下,轻呼声。
“这里疼?”
“对。”
“你肩头这个红色的东西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刚才触碰上去跟火灼样,等手从她的皮肤上拿开,会有一股清凉从他的指尖蔓延到全身,透心凉。
而他现在正在经历这种诡异的感觉,许时彦目光凝重。
“奶奶说是从我一出生就有的,刚开始要小一些,后面它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