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早。”
那他还让她来酒会,又是无法陪伴一一玩耍的一天,白芷轻抠了下手指。
她孩子气的动作让墨景琛眼中滑过丝笑意,“怨我?”
“不敢。”
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跟个孩子样,看似聪明,实际上很简单,心思一猜就中。
刚缓和的气氛因着白芷冷冰冰的两个字再次冷凝,白芷低头看了下时间,才刚过去五分钟,果然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没吃晚饭,白芷胃又开始疼,墨景琛扫了眼她贴在胃部的手,“回吧。”
白芷如临大赦,抽疼的胃竟好了些,她眼睛亮晶晶的,转身就走,瞥见光鉴照人的墙砖上映出的身影,白芷记起她穿着墨景琛的西装,她纠结着要不要脱掉。
在她犹豫的时间,墨景琛已经走到她的身边,“用不到直接丢掉。”
这是嫌弃被她穿过了?
白芷轻挑下眉,她不再有心里负担,跟着墨景琛出了酒会。
廖董听到墨景琛要走,急忙寻出来,对墨景琛和白芷各种道歉,在墨景琛不耐烦前收声,递给白芷一个购物袋,“白小姐,里面是件礼服,今晚是我招待不周,让你受了委屈,请你收下。”
“廖董客气,但这礼服我不能收。”
“白小姐这是不肯原谅我了?”廖董这话严重,白芷看向墨景琛。
“她不习惯收别的男人的礼物。”
墨景琛手虚扶白芷的腰,在公开场合能跟墨景琛如此亲密的,廖董迄今为止只见过白芷一人。
至于那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禁忌唐海诺,从未跟墨景琛参加过公开场合,是真情情,还是谣传,谁也不清楚。廖董是个人精,他信奉眼见为实。
眼前这个白小姐对墨景琛来说是不一样的,廖董瞬间明白墨景琛话语里的含义,“抱歉,墨总,是我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