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语气歉然,“冬晨那孩子以前不这样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回来我好好教训他。”
“孩子的脸六月的天,他什么时候高兴,谁也拿不准。”白芷跟墨亦成只扯了证,并未办婚礼,她一直居住在国外,见墨夫人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跟墨夫人不熟,简单说了几句收线。
“小少爷,你喝杯热水,暖和一下。”沈向南倒了杯水去敲冬晨的房门。
“我不渴。”墨冬晨穿着湿衣服,失神的坐在窗台上,对着再次敲门的沈向南说:“我困了,要睡了。”
沈向南察觉墨冬晨情绪不对,叮嘱,“小少爷刚才淋了雨,泡个热水澡,驱寒。”
等沈向南回房,公寓中彻底安静下来,白芷认床,在一个新环境中焦躁难眠。
白芷探了下一一的额头,没有发烧,她的心情稍微轻松些,晚饭没吃,中午上吐下泻,胃中没有东西,一阵抽疼,她起身出门准备去找点吃的。
冬晨的房间门打开,墨景琛阔步而出,他找到医药箱从里面一阵翻找。
墨景琛无视白芷,白芷也不愿意凑上去,她进入厨房,打开冰箱。
公寓不经常住人,冰箱内只有一把挂面和两个鸡蛋,她准备做碗鸡蛋面。
墨景琛出现在厨房门口,“把退烧药拿来。”
墨景琛话语没头没尾,白芷没有听懂,她略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刚才在医院,医生给你开了退烧药。”
原来是墨冬晨发烧了,小孩子发烧可大可小,白芷不敢耽搁,放下手中的东西回房,找出药给墨景琛。
墨景琛:“倒杯水。”
白芷应了声,倒了杯温水送到墨冬晨的房间,有幸见到墨景琛的喂药方式――捏鼻子灌进去。
粗鲁,是白芷给墨景琛贴的第二个标签,可能是身为人母,又或者是看到墨冬晨被烧的虚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