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冷,一点儿都不好笑,被压抑了三天的王路没忍住爆了声粗口。
有时候人啊就是贱,人活着的时候在眼前晃悠,觉得碍眼,现在人没了,又觉得她活着该多好,哪里像现在这样愁云惨淡,压抑难受。
“需要给总裁找心理医生疏导吗?”沈向南询问。
“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暂时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许时彦是跟墨景琛一起长大的,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墨景琛这般脆弱。
第一次是他车祸后,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他浑身插着管子躺在病床上,一睡多年。
上次是身体受伤,这次是心上的伤,看似前者严重,实则后者更加令人煎熬,许时彦摘掉手上的橡胶手套,“你们都熬了三天了,排一下班,轮流在这边守着。”
医院是许时彦的地盘,他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小家伙默默无言的窝在病房内的沙发上,平时玩的起劲的游戏,在他看来乏味的没有任何吸引力。
小家伙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湖绿色的丝帕,帕子是他那天带着橘子去找唐海诺在影视城外找到的,橘子在上面嗅到她的气息,小家伙把帕子按在胸口处,小身子蜷缩成一团。
小家伙喊了橘子一声,阻止他去叫人,他没事,等那几口坏掉的粥消化掉就好了。
墨景琛是翌日一早醒的,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那样子比在护城河上还要颓废,感觉白挨一顿的陆初阳不甘心的撸起袖子,拎着墨景琛的衣襟让他起来,两人再打一架。
小家伙把人都赶了出去,淡定的走到床头,盯着自家老爹看了一会儿,“她怕冷,你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护城河里?”
墨景琛眼皮动了下。
“人没找到,还有活着的希望,你继续躺下去,硬生生把这份希望躺没的话,后悔的是你自己。”又过了一夜,生还的可能渺茫,小家伙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墨景琛听的,